星期五, 12月 11, 2009

雜感

<之一>

今天的早晨,有霧,零下三度。Geert, Dave和我,還是有毅力的維持了我們的早課。

我說,我是他們的「師兄」,我教他們我的老師教導我的東西,而太極拳恩師曾英三老師才是他們的老師。兩位似懂非懂,中國「師道」的文化,他們還在摸索。不過,恩師教授太極時會用道德經、拳經與物理力學來解釋,我也試著傳達給他們這屬於我們自己文化的脈絡,對他們來說,這是和西方哲學迥然不同的思路,兩人享受著東方的思考,也認真的練習。看著他們的進步,覺得與有榮焉。

照片裡,是在少年時練習的八卦掌,和太極拳一起練習,是我們的早課,已經持續快六個月了。而樹下,已經走出了一個完整的圓。我和他們說如果有機會到台灣,一定也要拜訪八卦掌的老師們。

和兩個外國人提到了「緣」的意義,他們說,有朝一日,會到台灣尋根,把緣分完整的將蘇格蘭與台灣連結起來。


<之二>

昨天,去辦理了英國的延期簽證,回台灣的時間,也終於可以確定。希望在那之前,我的論文可以告一段落,可以真正的好好休息,好好的和朋友們在一起。

<之三>

有一種憂鬱的感嘆油然而生,在愛丁堡的生活,竟然逐漸的和台灣的生活變成兩條平行的線路。

雖然網路發達,溝通都方便了很多,可是實際的空間距離,總在生活經驗完全不同的歧異下形成了心靈的距離。愛丁堡的生活已經轉化為主體,而在台灣的過去竟然形成了提取回憶的歷史脈絡。

回家吧,何時可以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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