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2月 24, 2009

零下三度的修練


愛丁堡進入了四年來最冷的寒冬,而凌晨的功夫課還是持續著。

星期二, 12月 15, 2009

照片隨寫

完成了一個章節的書寫,和珺予牽手走在王子街漫步,今天,有著美麗的晚霞。


孩子在聖誕市集玩的很開心。

香奈兒的櫥窗,奧黛莉朵度拍的真美。


星期五, 12月 11, 2009

雜感

<之一>

今天的早晨,有霧,零下三度。Geert, Dave和我,還是有毅力的維持了我們的早課。

我說,我是他們的「師兄」,我教他們我的老師教導我的東西,而太極拳恩師曾英三老師才是他們的老師。兩位似懂非懂,中國「師道」的文化,他們還在摸索。不過,恩師教授太極時會用道德經、拳經與物理力學來解釋,我也試著傳達給他們這屬於我們自己文化的脈絡,對他們來說,這是和西方哲學迥然不同的思路,兩人享受著東方的思考,也認真的練習。看著他們的進步,覺得與有榮焉。

照片裡,是在少年時練習的八卦掌,和太極拳一起練習,是我們的早課,已經持續快六個月了。而樹下,已經走出了一個完整的圓。我和他們說如果有機會到台灣,一定也要拜訪八卦掌的老師們。

和兩個外國人提到了「緣」的意義,他們說,有朝一日,會到台灣尋根,把緣分完整的將蘇格蘭與台灣連結起來。


<之二>

昨天,去辦理了英國的延期簽證,回台灣的時間,也終於可以確定。希望在那之前,我的論文可以告一段落,可以真正的好好休息,好好的和朋友們在一起。

<之三>

有一種憂鬱的感嘆油然而生,在愛丁堡的生活,竟然逐漸的和台灣的生活變成兩條平行的線路。

雖然網路發達,溝通都方便了很多,可是實際的空間距離,總在生活經驗完全不同的歧異下形成了心靈的距離。愛丁堡的生活已經轉化為主體,而在台灣的過去竟然形成了提取回憶的歷史脈絡。

回家吧,何時可以回家呢?

星期四, 12月 10, 2009

隨寫

畢業之前,書寫論文之際,還有多少次回台灣會記得的時刻?我最近努力的在記憶著可能留下來的吉光片羽。下了決定,將一些習慣歸零,開始記錄,當做是走向畢業,逐漸累積的顏色、味道、色澤和任何可存留的畫面與文字。

漢堡王,計次:一。右邊坐了兩個母女,對談裡有著我已經逐漸習慣的蘇格蘭腔調,母親堅定的望著女孩,談論著女兒的交友狀況;女兒的眼光閃爍,咬著吸管,同時也吸著已經見底的可樂呼嚕作響。

左前方趴著一個遊民老人,兩個死小孩走過故意對著遊民大聲喊叫,然後快閃離開,旁人皺起眼眉,老人沒有半點動靜。

走在北橋上,前方有個身材苗條的白人女孩穿著超短熱褲疾行。修長的大腿穿著黑色絲襪,卻裸露著臀部下方整個半圓的縫線,有種美景被破壞的輕微惡劣的感覺。

星期日, 12月 06, 2009

一個人窩在辦公室的週日


和Dave他們練完太極拳,又是一個窩在無窗的研究室的週日。

論文書寫的速度,如蝸牛般緩慢爬行。

背景是,愛丁堡進入了憂鬱會無時無刻襲來的季節:早晨迎接八點半的日出,九點進入研究室苦讀,三點半天黑,而我五點半步出醫學院的大樓,也步入蘇格蘭式的黑暗。

每天只有半個小時的光合作用是不夠的,昨天,決定帶了盆盆栽放在桌前,佛的後方。

星期五, 12月 04, 2009

清晨的無明


Geert是個比利時人,David是蘇格蘭人,從七月開始,我們有了每天早上的練拳時光。

每天在晨暮中,讓身體在流動的狀態,經驗黑夜到白天的轉換。


太極拳與八卦掌是我們的早課。Geert和Dave沒有基礎,而我有著少年時練拳的記憶,合併著道學和捨己從人的東方思考,兩人進步神速。我也從教中學習,那是在現在論文混沌未明時,可以確定的緩慢進步。

而愛丁堡也又從夏天轉換到了寒冬,走到練拳時的草地,有時會踏過表層結冰的水窪,會有著清脆而振奮的聲音。

今天又有個零下的早晨,草地上兩三個行人,也承接著雪白的天地。運完太極,有種天地歸一,豁然開朗的感覺。

讓照片記錄了此刻的心情,這是好久不見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