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2月 10, 2009

隨寫

畢業之前,書寫論文之際,還有多少次回台灣會記得的時刻?我最近努力的在記憶著可能留下來的吉光片羽。下了決定,將一些習慣歸零,開始記錄,當做是走向畢業,逐漸累積的顏色、味道、色澤和任何可存留的畫面與文字。

漢堡王,計次:一。右邊坐了兩個母女,對談裡有著我已經逐漸習慣的蘇格蘭腔調,母親堅定的望著女孩,談論著女兒的交友狀況;女兒的眼光閃爍,咬著吸管,同時也吸著已經見底的可樂呼嚕作響。

左前方趴著一個遊民老人,兩個死小孩走過故意對著遊民大聲喊叫,然後快閃離開,旁人皺起眼眉,老人沒有半點動靜。

走在北橋上,前方有個身材苗條的白人女孩穿著超短熱褲疾行。修長的大腿穿著黑色絲襪,卻裸露著臀部下方整個半圓的縫線,有種美景被破壞的輕微惡劣的感覺。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