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8月 23, 2008

玟瑜來訪愛丁堡

玟瑜是我們大學時共同參加救國團張老師的好友,大學畢業以後,雖然聚少離多,可是在MSN上,還是經常聯絡,彼此關心的好友。她在我和珺予結婚的時候做我們的司儀,今年的八月,因為她就讀藝術管理的研究所要到愛丁堡實習兩週,所以理所當然的住在我們小熊窩裡,不過我們家的小民宿因為八月正是客滿時期,客房都租出去了,所以玟瑜和我們擠在一起兩個禮拜,好像回到大學救國團的日子,我們三個人都很開心。

他相遇故知,乃人生一樂啊!


今天,玟瑜有了實習的空檔,我們在愛丁堡隨處走走,我們在雨中爬了一座小山亞瑟王寶座Arthur Seat,下午,到海灘Portobello完全放鬆的到處走走。而我,也拿了好久沒拿起的相機,用放鬆的心情,記錄了今天的美好!

* 亞瑟王的寶座Arthur Seat看出的風景:
Arthur Seat 前,有個可以休憩的小平台,我們在這裡看著整個愛丁堡市區

很難想像,這樣的景點會在一個都會的市中心

快攻頂了,兩位小女生也快累壞了

我們真的很開心,想到了大學的時光,十年前的歲月,在愛丁堡的生活又活了一次!


* 愛丁堡美麗的海灘Portobello:

在愛丁堡東邊,有個美麗的沙灘,我們下午在這裡輕鬆的漫行

遠遠的海岸線

今天並沒有遊客,我們用自己的空閒,來填補Portobello的記憶



* 隨手攝影(我最近迷戀上了印象派的速寫風格,第一次分享,請多多指教):D

Portobello海灘旁的別墅裡,有著主人的巧思,每個花園都花團錦簇,這裡就是最好的練攝影的地方~

印象派的玫瑰花

印象派風的花園

好朋友們,要趁我們還在愛丁堡的時候來找我們玩喔!

星期二, 8月 19, 2008

安靜的看到最後,如果可以終結


從8月15號開始,就被台灣政治的風暴弄得氣憤無比。我們國家的元首,利用他為台灣之子的榮耀與人民對他的疼惜,竟然可以如此的隻手遮天,摧毀一切的道德與倫理的基本信念。我一方面為台灣人悲傷,一方面,更希望新的政府可以給台灣人交代,為台灣人再樹立是與非的標準。

其實,出國至今,感觸最深的,就是看到台灣在世界地位的衰敗。這不只是與中國大陸的比較,大陸市場的開放帶來必定的進步,用它的進步來比較台灣的退步其實並不太公平。然而看到其他鄰近的國家如韓國、越南、泰國,甚至是東歐的小國、非洲的奈及利亞,不但他們出來留學的學生大量的增加,和他們深度接觸的過程之中,最感慨的其實是他們對國家的熱愛,他們期待把這裡苦讀的結果帶回自己的家鄉,發展自己的國家。然而,反觀最近和台灣年輕留學生的接觸,不但人數減少,而且在言談之中經常感到的是對現實的逃避,有著對未來人生的惶恐;不然就是高官貴人的子女,在這裡過著何不食肉糜的生活。在這群年輕孩子的心中,最可悲的是,台灣的未來不在自己的責任脈絡裡。

這是誰的錯?看著前總統的新聞越辦越大,涉案、同謀與包庇的層級越來越高,忽然瞭解我們這群在外求學的遊子,終究是這污濁體系所放逐出的孤鳥,空有著鄉愁,而故鄉卻無心照護,真的只能途呼欷噓,可悲,可嘆!

我想到了紅衫軍的倒扁運動,這個運動正式的撕裂台灣的政治道德與社會價值,可是他的的合適性竟然在兩年後才被證實,我希望在好好的法辦阿扁之後,台灣的撕裂與對立可以有機會終結。台灣不需要一次又一次的被政客所操弄,台灣人的良善可以回來,可以重新建立我們的價值,重新站穩,再走出世界。

我把我的憤怒化成安靜的心情,靜靜的看,靜靜的感受,祈禱著,這一切苦難,都將有個終結。



星期日, 8月 17, 2008

2008年的愛丁堡藝術節



每年八月,就是愛丁堡的遊客最幸福的時候,有一整個月的時間,全世界的藝術家、音樂家都在這個城市聚集,而遊客只要在街頭,不用花一塊錢,就可以盡情享受街頭藝人的表演。我們就常常就帶著我們的三明治便當,一個下午就在一個小角落,欣賞著來自世界的創意。而街上滿是迎面而來的笑臉,八月的愛丁堡,是個開心的城市。









可惜,今年只有一團台灣的團體。不過今年很爭氣的是,這個團體拿到了五顆星的評價,台灣之光啊!可惜台灣的政治混亂讓寶島烏雲罩頂,不然這個好消息應該在新聞上播報才是。

另外,除了街頭的表演之外,也有著上千場室內的表演可以去探索,裡頭每天都有精彩且免費的表演,你可以選擇聽Jazz還是古典樂,看Opera還是音樂劇,看畫展還是喜劇,你可以完全的自由,做自己的決定。不過,事前功課要做好,可以先看節目表,再規劃在愛丁堡藝術節的探索。

星期四, 8月 14, 2008

商業機密:「幸福卡」


好友哈克開始有了自己的事業,聽說賺了不少錢。

「幸福卡」就是他的最新力作,估計也會賣的不錯,不過他邀請我跨刀幫幸福卡畫插圖。在多年以前,我和他還是室友的時候,他的文字和我的插畫,變成了彰師大輔導中心很特別的小卡,現在,還是有很多朋友看到這套卡片,會「哇」一聲的驚嘆著。

嗯,已經很久沒有畫插畫了(至少三年了吧)。一時之間,覺得這是好玩的的提議也就答應了。昨天,感受一下哈克的文字,就在我的研究日記本上,畫了這三張草稿。

如果加上粉彩的顏色,用個厚厚的、有特殊紋質的紙材,我想應該會很可愛吧!很久沒有讓那個喜歡是視覺創作的自己,有了一個小小滿足。所以,「幸福卡」對我來說,應該會是個好玩的遊戲喔!

什麼?這是商業機密喔?應該是吧,不過既然是草圖,就表示還沒定稿,可以分享啦!


星期二, 8月 12, 2008

論文,進行中


怎麼樣去進行一個有關於「苦」的研究?對於研究者來說,『什麼是「苦」?』就是本體論的最根本問題。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的方式,就是任何一篇關於「苦」的研究的起點。

而苦的研究,又有另一個本質,就是它無論如何都是以語言的形式存在。說、聽、理解、分析、詮釋都是以語言(文字)為材料與產物。因此這個研究牽涉到的範圍與議題非常的廣泛。研究者的個人系統與研究對象的個人系統交織成複雜而豐富的意義網路。因此對於研究者來說,最大的困難就是如何在這之中找到一個起點,找到一個終點,而形成一條道路。

「苦」是什麼?對於研究者來說其實也是個複雜的問題,它其實不只是如傳統的研究方法般的去形成一個研究前的「操作」型定義,然後操作它,豐富它而有所成果就好。(死亡、疾病都是苦)而是,研究者憑什麼回答它?在什麼時候回答它?甚至是要不要回答它?這些問題,都是去尋找研究方向的態度。因此,『什麼是苦』這個問題所帶領出來的困難,不是單單只是尋找一個「答案」而已,而同時也是「研究者去尋找答案的過程」....

星期六, 8月 09, 2008

Reflection in the mid 2008


在國外所形成的友情,有時,是脆弱而廉價的。而這樣的體驗,終於在國外的生活留下深深的註腳。

想到在聚會時,一個在美國留學的朋友說,在國外,有時候交的是不得不交的朋友,因為連接的,僅是鄉愁與語言的共有,一回台灣,這些條件都不存在,而原本的價值差異,反而在回到熟悉的環境後變得明顯。在國外形成的友情關係,往往在台灣,就這樣一輩子斷了聯繫。友情的生命,只存活於英國的時空中,在台灣,極自然的就會變成了全然陌生的個體。

而重感情的我,常常忽略掉這個現實,執著於維持關係,最後發現是拿著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也總是需要花上不少的心力去處理關係的逝去。我那以往看到身邊受苦的生命,會無反顧伸出的手,終於也開始在伸出之前,有了猶豫與遲疑。

雖然我也知道,我永遠不會是冷眼旁觀的人,但是看著現在的自己,該為成長的頓悟而趕到高興?還是該悼念那早該逝去的年輕熱情?

現在的心情是後者,有著很底層的沮喪。而這個「沮喪」,也將很快的消逝,這無法改變的現實,是生命的基調。而我,終將回歸。

星期一, 8月 04, 2008

主體性:1960

事實是,Foucault在1960年代是批判現象學的主體論述的。他在The order of Thing之中批判「人是意識的絕對主宰」的論點,他批評現象學是一個' Project of tracing all meaning back to the meaning- to the meaning-giving activity of an automous, transdental subject',他認為現象學家限自己於無法證實自身為論述主體的矛盾裡。

註:Satre "Being and Nothingness" 和 Melau-Ponty的 ' Phenomenology of Perception' 皆強調一個研究人文學的終極立足點:「我」(I)是絕對起點(Absolute Sour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