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12月 06, 2009

一個人窩在辦公室的週日


和Dave他們練完太極拳,又是一個窩在無窗的研究室的週日。

論文書寫的速度,如蝸牛般緩慢爬行。

背景是,愛丁堡進入了憂鬱會無時無刻襲來的季節:早晨迎接八點半的日出,九點進入研究室苦讀,三點半天黑,而我五點半步出醫學院的大樓,也步入蘇格蘭式的黑暗。

每天只有半個小時的光合作用是不夠的,昨天,決定帶了盆盆栽放在桌前,佛的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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