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4月 24, 2009

斯里蘭卡新聞有感

在這裡一起打太極拳的好朋友Adrian曾經在斯里蘭卡住過半年的時間,對於40歲的他,那是他一生中心情最平靜的時候。他享受在那裡和人的互動,他住在一個佛教地區,人們向彼此道別時,眼睛會閉起來雙手合十的微微鞠躬。他說,每次雙手合十和人道別時,總接收得到斯里蘭卡的人們那非西方國家的謙卑內在所帶來的美好。

他和房東的小孩相處的很好,小孩們總圍著他吵的打板球,那是英國最代表性的運動。

今天注意了新聞的報導,斯里蘭卡的內戰,在三個月內已經造成了6500人的死亡。當初英國的殖民,為了管理,造成了族群階級的差異。去殖民化之後,既得利益族群與被壓制的族群形成了對立的組織,被壓制的族群累積了數十年的不平等,形成了反政府的「叛」軍,也就是所謂的「恐怖」組織。而這些組織為了求生存,藉著分化種族與鼓吹仇恨的方式鞏固了自己的領導權力,可是卻也造成了屠殺、歧視、壓制等合理化的行為。

新聞往往站在「now」的觀點,塑造他們的邪惡,可是,在報導的同時,卻增加了這個「邪惡」論述的發展。原先的不平等,在先天資源不足與弱肉強食的環境下,形成了仇恨;媒體報導了仇恨的現實卻忽視了他們過去所經歷苦的歷史,於是又增加了不平等,於是乎仇恨更被強化與合理化。

我們現在的世界,有停止這樣的力量被發展的能力嗎?我悲觀的觀察著。

斯里蘭卡和台灣一樣是個島國,而更悲觀的是,同樣的歷史,好像也正在台灣不可逆的被發展著。

我想起在英國第一次知道盧安達事件,那是在我大學時候,在非洲一樣被仇恨所引發的大屠殺事件,在十天之內造成整個盧安達約八十萬人的死亡。八十萬人,而我在台灣正歷經台灣歷史最富有的時期,身為知識青年,卻對這件事一無所知。想到了我所受的人文教育,對人的關懷,對世界的看待方式,原來如此狹隘的被限制著。與其對八十萬人死亡所造成的驚駭,我更恐慌的是,台灣的政治與教育環境,竟能對這樣的事件置身事外。

我們對世界有什麼責任?這問題其實太過巨大,不過,斯里蘭卡6500人死亡的新聞,今天只存在於網路的一個小角落,明天,就可能會被某個明星的花邊新聞給掩蓋。今天如果沒有人注意,可能明天以後就不會有人在知道這三個月裡,世界少了六千五百個生命。

我能做的,是用這篇文章與我的回應,哀悼與見證這個網路一角落的文字、那今天存在而明天即將消失的生命。

@有關斯里蘭卡內戰的新聞

斯里蘭卡內戰接近尾聲 3個月近6500名平民死亡

叛軍高官投降 斯里蘭卡內戰 18萬難民逃離家園

星期二, 4月 21, 2009

那日下午的攝影之二

在網路上幫珺予買了一台超便宜全新的單眼相機後,看看手中已經用了三年的相機。其實也開始心動了。手上這台Minolta A200,是單眼可換鏡的相機還沒推出前最好的機子。對焦準確快速,色澤對比也都不會失真,也總能拍出我想要的畫面。雖然總是興起想換單眼機的念頭,可是每當照片一照出來,在大螢幕或是相片上觀看的時候,就打消了買新機的念頭了。相機,用習慣了,就能拍出有感情的照片。

不過珺予拿到Pentax名器K-m可是超珍惜的,同時也磨刀霍霍的向眾好友宣誓,她將立志朝生活攝影家的方向前進。所以,我們就開始了每週一次的攝影課,我教他構圖與攝影原理,讓她可以上手她的寶貝相機。每個週的週末,我們兩人各自帶著我們的大砲,一邊散步,一邊注意身邊流動過的美好事物,一邊用相機記錄我們的生活;晚上,再一起分享我們的相片。

平平凡凡輕輕鬆鬆的,讓生活的美好可以讓兩個人一起記錄,是一件幸福的事。

今天,我們在散步去了皇家植物園Botanic Garden,春天讓花園的植物開的美不勝收,我也隨手拍下了今天的心情。








星期日, 4月 12, 2009

一個下午的攝影

交給老師我的論文大綱,繃緊的心情整個放下。等待下次的會談,論文進度就可以加速前進。

那天下午,和珺予帶著她的新相機,順著愛丁堡的水路,沿路拍著春天的痕跡。而拍下的照片,是我在那天與春天的對話。


牆上的塗鴉,在今天的光影與心情下,傳達出有趣的意境。


我常常在水面的倒影尋找梵谷流動的心情。

1/2000的快門,可以讓讓閃耀的波光變成繁天星斗。


我也喜歡模糊的光影,從模糊之中,往往可以和看照片的人開始有著照片的對話。